昨天轉電視看見醫療談話節目在談論若是得到絕症有時候醫生也很難對病人說出口這件事情,看了五分鐘後回憶開始躁動,所以趕緊轉台。然後開始發生心因性乾嘔,下午吃的炸雞翅油味在喉頭產生厭惡感。
他想起了當初爺爺因為腰背痛去檢查說是骨刺,還大老遠的開車跳了幾個縣市跑去做很有名的療法,回來還說好一點點,結果沒多久又開始痛了,最後才知道是骨癌,他看著奶奶從醫院回來洗澡準備換洗衣物時還叮嚀要把清潔劑或者刺激性的藥物給收好,她怕爺爺因為無法想開而自我了斷,當下覺得為什麼這麼悲哀。
雖然之後爺爺還是知道自己得到骨癌,奶奶小聲說著那晚夫妻倆整夜沒睡。
其實難過卻又無法拔除的回憶,他真的覺得很煩,畢竟這是會跟在自己人生裡的一輩子回憶,卻也是開始擔心周遭親朋好友是否哪天也會因病離去。
也就這麼剛好,前面交往的某一任也是因為腦中長了星星而離他而去,現在應該是有天使經驗值了吧,他這麼想。
也開始害怕是否與自己交往過甚的人會得到壞運氣甚至惡病。
現在他總習慣性的在包包裡放著Airwaves極酷薄荷口味,偶爾拿出來咀嚼回憶。
因為曾經對他敞開微笑的那個人總喜歡吃這個口味的口香糖,而且還指定這個味道,當時他第一次咬了一顆,臉皺的跟梅子一樣惹得對方笑出聲。
他還記得。
他習慣抓了一個習慣攬在身上,提醒自己身上的記憶體永遠不要退化。
也希望他愛的人、愛他的人都開放延長賽,平安健康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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